
关于氢医学,温故知新
氢气是一种内源性气体,每天人体内肠道菌群中的厌氧菌代谢产生大量氢气(≥12L),我们呼出和排除的气体中就含有氢气。
氢气具有以下生物医学效应——选择性抗氧化作用:氢气可以选择性还原体内毒性较强的羟基自由基、亚硝酸阴离子,但不影响具有生物活性的一氧化氮、过氧化氢和超氧阴离子。抗炎症作用:氢气可以显著降低炎症因子如白介素(IL)、肿瘤坏死因子(TNF)等的含量,减轻器官和组织损伤中的炎症反应。抗细胞凋亡作用:氢气可以通过抑制促凋亡因子Caspase和Bax等的转录和翻译,上调抗凋亡蛋白Bcl-2、Bcl-xl等发挥抗凋亡作用,对疾病发展过程中的细胞和组织修复有重要作用,也促进各类组织细胞的增殖分化,促进创伤修复。参与细胞信号转导的调节:1)结合肥大细胞膜上特异受体FcεRI,抑制下游分子级联反应。2)上调NF-KB的活性,抑制炎症凋亡反应。3)抑制丝裂原活化蛋白激酶MAPK活性和表达。4)激活核因子E2相关因子(Nrf2)表达。
氢(分子)医学是以研究氢分子在生物体内发挥相应生理作用,达到治疗疾病、提升机体免疫力,为临床医学提供一类新型治疗康复手段的全新学科。1937年氢气作为潜水气体证明了对机体的安全性,1975年《科学》(Science)杂志报道了氢气对癌症具有缩小肿瘤的作用,2007年在《自然医学》(Nature Medicine)杂志发表日本医科大学太田成男的论文,证明氢气对于大鼠脑梗死模型具有明显的治疗效果。近年来,日本、中国、美国等学者在氢气与人体病理及生理诸方面进行了大量研究,发现氢分子具有选择性抗氧化、抗炎症、抗细胞凋亡、调节细胞信号通路的作用。目前,全球共发表氢(分子)医学研究论文1500多篇(其中1200多篇来自中国),诸多基础与临床研究证明氢分子可以在170多种疾病中发挥治疗和保护作用,包括缺血再灌注损伤、脑出血、心肌梗死、动脉粥样硬化、肝炎、肝损伤、肝纤维化、胃溃疡、肠损伤、哮喘、慢阻肺、肾损伤、糖尿病,以及感觉系统、骨骼肌肉系统、血液系统、感染等疾病,氢气还可以辅助癌症康复、减少放化疗副作用等。
氢(分子)医学在我国的研究成绩斐然,海军医科大学、山东第一医科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北京工业大学、广州医科大学等进行了大量基础性研究。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北京大学肿瘤医院、同济大学附属东方医院、广州复大肿瘤医院等进行了慢阻肺(CODP)、过敏性鼻炎、重症哮喘、非小细胞肺癌、肺纤维化、间质性肺炎、睡眠障碍、帕金森、糖尿病等多(单)中心的临床研究。研究发现,氢分子具有高穿透性,能够快速弥散到身体各个部分,甚至能透过血脑屏障;高选择性,氢分子对功能性活性氧自由基(ROS)具有保护作用,仅选择中和毒性强的活性氧(如羟基•OH);高安全性,氢气是一类“内源性”物质,人体结肠每天最高可产生约12升的氢气,氢分子在高浓度下没有细胞毒性,活性相当低,与自由基反应产物是水。正是基于氢分子的安全、有效的特性,日本、美国、欧盟、中国等已将氢气作为食品添加剂,日本更是将氢气直接用于临床及急救。氢分子的生物学作用在临床上是从治疗癌症开始的(1975年)。大量研究发现,氢分子可以通过对抗活性氧自由基(ROS)、抗炎症来控制癌症,同时维护线粒体正常功能、直接调节免疫功能,“拯救”衰竭的T细胞。氢分子还可以减轻放化疗的不良反应,甚至降低肿瘤标志物数值、缩小肿瘤体积。氢(分子)医学在癌症控制方面获得大量真实世界数据,疾病控制率Ⅲ期为83.0%,Ⅳ期为47.7%(来自《氢气控癌》一书)。中国科学院院士、肝胆外科之父吴孟超:氢气控癌,肿瘤康复的颠覆性探索;中国工程院院士、小肝癌奠基人汤钊猷:氢气控癌,我坚信不疑;中国工程院院士、癌症诱导分化之父王振义:氢气控癌,肿瘤康复的革新性课题;中国工程院院士、著名呼吸病专家钟南山:氢气控癌,是值得赞赏的“真实世界”探索。中国工程院院士闻玉梅:丰富“氢分子”及“氢气体”的理论与临床实践,为大健康服务(《神奇的氢聊》—临床实录)。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2020年3月4日发布新冠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七版)中,明确要求:及时给予有效氧疗措施,包括鼻导管、面罩给氧和经鼻高 流量氧疗。有条件可釆用氢氧混合吸入气(H₂/O₂: 66.6%/33.3%)治疗。2020年8月18日在第八版再次强调吸入氢氧混合气体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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