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我和很多同行人分享了一个关于梦想的稿子,时隔两年后的今天,当我重新拿起当初那篇演讲稿,回想着这两年来的经历时,我不禁在问我自己,梦想虽然美好,可当梦想照进了现实,我是否还记得当初那个站在红十字旗下宣读希波克拉底誓言的少年? 是的,从毕业到现在已经工作四年了,中间也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也有我的各种第一次。 2013年12月1日,那时我还在试用期,一个十一个月大的男孩因溺水被送到我们医院,当时已经没有了呼吸心跳,当主任宣布死亡的时候,孩子的妈妈一把跪在了我们面前,死死的抓着我的衣服,求我们救救她的孩子。当时我哭了,这也是我第一次因为病人流泪,我忽然发现原来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2014年7月21日凌晨两点,当天是我值晚班,一个被确诊白血病转回我们医院做姑息性治疗的24岁的女孩因为多脏器功能衰竭死亡。当我在写抢救记录的时候,护士问我,“刚才抢救的时候你怕么?”我回答道:“现在想想确实有点怕!”这是在我的班上第一次抢救病人,也是在我的班上第一个死亡病人。当时我在想,如果我们的医学再发达一些,如果我们的医术再精湛一些,也许…… 当然,除了这些沉重的第一次,还有美好的第一次。2014年9月3日,我的一个病人的奶奶忽然把我拉到一边,塞给了我一包东西说:“那天孩子脚摔断了,多亏你抱着她去拍片子做检查,又抱上三楼打石膏,不然我一个老太婆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也不知道怎么谢你,就送你点自家地里种的,别嫌少一定要收下!”到现在我也只学会最后一句“bo niao嫌少”。我打开一看,一包花生和一袋鸡蛋。再三推辞后我最后没办法还是收下了。回去后捧着那一袋花生和鸡蛋,我就看啊看,心里别提有多美……我还骄傲的和我女朋友说:“做好人,挺好……”就这样我第一次“受贿”了…… 说到我的女朋友,她是我们医院的护士,第一次见到她是她来找我看病,感冒,鼻子塞了三四天还没好,我当时看完就只开了三粒扑尔敏,总共两毛钱。她接过处方一看,回头瞥了我一眼,说:“两毛钱的药能治好么?”我说:“试试看咯!”(我得澄清一下,并不是我看她长得漂亮才只开两毛钱的药哈。)后来,后来感冒好没好我不知道,因为后来她也没来复诊。再后来,再后来她就变成我的女朋友了……当然,做女朋友肯定是挺好,可我第一次见了丈母娘之后我就傻眼了,礼金那个高啊……当然并不仅仅因为礼金问题,生活中的种种事情,让我渐渐发现钱的重要性!于是我努力工作,努力赚钱,可慢慢发现,我的那点工资估计也就只够我自己的开销了,更别说买车买房娶媳妇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面对死亡我再也没有掉过眼泪,不是无情,而是见的多了,看起来更像是冷漠;不知为何,后来也再没有老乡给我送过土特产了……是因为在他们眼中我变了吗?变得冷漠无情了?我想,可能是吧…… 四年的时间让我学会了很多同时也改变了很多。四年的时间让我从一个青涩的毕业生,变成了一个更加成熟的医生。当然,或许很多人都认为我圆滑了。与其说我们被这个社会腐化了,不如说是被这个社会打磨了。谁能经得住一次次的被怀疑而不心寒?又有谁能抵得住一次次“医闹”而不退而自保?还是那句话,医生不是神,医生也是人,医生也有七情六欲,医生也要养家糊口娶妻生子啊,只是每次他们跟患者擦肩而过,你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他…… 2016年3月8日,也就是上个月我和我的女朋友结婚了,她很漂亮,也很善良。我们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但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很幸福,因为我还是我,还是那个站在红十字旗下宣读希波克拉底誓言的我!面对长路漫漫,勿忘初心!
据第10届欧洲乳腺癌会议上公布的3期研究IMPORT LOW的首个结果,在随访5年时,调强放疗似乎能使早期乳腺癌患者获得较好的局部控制,并具有较小的副作用。 该研究的主要作者、剑桥大学附属医院临床肿瘤学家Charlotte Coles表示:“我们希望该研究显示的获益的证据可以给世界范围内的临床实践带来改变,使更多的早期乳腺癌女性从该治疗中获益……当乳腺癌死亡率正在下降、更多的女性成为癌症幸存者的时代,我们相信将治疗保持在最小毒性是非常重要的。” 全乳放疗是早期乳腺癌患者保乳手术后的标准治疗。然而,这种治疗可以引起身体的改变和心理困扰。 调强放疗(IMRT)给肿瘤床提供均匀的放射剂量,使不需要照射区域的高剂量放射减到最小,还能防止破坏乳房美观。 研究详情 Coles及其同事共招募了2018位经历保乳手术切除浸润性腺癌的女性,评估IMRT的作用,及对全乳进行全剂量放疗对低危早期乳腺癌女性是否是必要的。这些女性中位年龄为63岁(四分位范围58-68)。其中43%的肿瘤为1级,47%的肿瘤为2级,10%的肿瘤为3级。 研究人员将患者按1:1:1随机分配接受标准40-Gy剂量的全乳放疗(对照组;n=675),或接受40Gy对肿瘤床的放疗及36 Gy对乳房其它区域的放疗(n=674),或仅仅接受对肿瘤床40 Gy的放疗(n=669)。 研究的首要终点为身体同侧乳房的局部肿瘤控制,次要终点包括结合临床、摄像及患者自身评估的长期不良反应。 在中位随访68.3个月后,对照组的局部复发率为1.1% (95%CI, 0.5-2.3) 。接受肿瘤床40Gy放疗及36 Gy乳房其它区域放疗组的局部复发率为0.2%(95%CI, 0.02-1.2),仅接受肿瘤床40 Gy放疗组为0.5%(95%CI, 0.2-1.4)。 当与对照组比较时,接受肿瘤床40Gy放疗及36 Gy乳房其它区域放疗组的绝对治疗差异为–0.83%(95%CI, –1.04 to 0.18),仅接受肿瘤床40 Gy放疗组的绝对治疗差异为–0.69% (95% CI, –0.99 to 0.44)。 仅接受肿瘤床40 Gy放疗组具有显著更少比例的患者报告发生显著(4% vs. 7%)及中度(11% vs. 20%; 两者P= .005) 的乳房外观改变。 Coles表示:“在治疗后5年,我们发现所有组中,局部复发的发生率都很低,且副作用最小。我们也发现试验组患者具有更高的自我报告的总乳房外观满意度,特别是没有对肿瘤床外进行放疗的患者。然而,我们试图继续对患者随访至少10年,因为我们知道患者有可能在完成治疗后的5年之后发生复发。” 文献:Coles C, et al. Abstract 4LBA. Presented at: 10th European Breast Cancer Conference; March 9-11, 2016; Amsterdam. 医脉通编译自:Jennifer Southall, IMRT appears safe, effective at 5-year follow-up in early-stage breast cancer, Healio, March 24,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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