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美国做医生好辛苦
在美国做医生好辛苦
今天是周一,和国内一样的周一综合症,等待我们的是堆积如山的工作。还好,患者虽多,但井然有序。但随着一位女士的到来,老师和整个诊室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一位黑人中年女性,三周前行minimally invasive lumbar fusion。但现在左下肢有明显的放散痛。简单的检查后,Dr 决定X片。出来的结果不太好,固定棒没有置入腰5的右侧钉子,这倒是小事,关键是L4-5的cage出现了后移,部分进入椎管,患者的症状就是来源于此。症结显示出来。怎么办?想想老板也够辛苦、为难。在美国的科室里,自己对自己的别人负责,手术前基本没有什么全科讨论。面对手术后的合并症,手下的秘书等等爱莫能助。这样的问题即使摆在国内医生面前也是一个难以逾越的障碍。
患者情绪不好,Dr给予解释,直接面对问题,决定周五返修。并和患者的丈夫电话沟通。在整个过程中我可以感觉到Dr在极力压抑内心的不安,全力表现出镇定和自信。这种承受痛苦的感觉是非常不舒服的。在身后还有已经约好的患者在陆续赶来,做老大真是“亚历山大”。
大家看到的往往是美国医师的高薪和受人尊重,但光环背后难以名状的苦楚也只有我们这些同行才能理解。
每天早晨6点我们就会出门,开车到医院需要1个小时。以为起的好早,其实出去一看,高速公路上已经潮流滚滚。绝大部分美国人都在6点前起床。Dr 每天5点起床,天天如此。只有这样他才能开1个半小时的车到医院。据说脊柱畸形的大腕Lenke教授每天4点半就起床,锻炼一个小时后6点到医院,6点半开始业务学习,7点半就到手术室了。
此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张清晨4点的哈佛图书馆,灯火通明。我想不一定是不睡觉,而是有早起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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