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航图标 网站导航
搜索

打开好大夫在线App
快速获得医生回复

骆云丰 三甲
骆云丰 副主任医师
福建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二人民医院 消化内科(脾胃科)

济世修德 自有善缘---骆云丰医生介绍

3733人已读

reader_-255_e83dc90cb10fe7ebe01f01a93c4bb7c1.jpg

以下内容转载自:https://www.taihumed.com/news_detail.html?oid=e70427ffc3874f8bad7966e44f349341

骆云丰

福建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二人民医院 副主任中医师;

♦“国医大师”杨春波教授入室弟子;

♦全国第六批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人;

♦第八届全国高等中医药院校优秀青年;

♦福建省中医药学会脾胃分会委员、舌诊研究会委员;

♦福建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二人民医院2012-2014年度先进工作者;

♦上海瑞金医院消化科2014-2015年度“优秀进修医师”;

♦第三届“中医药社杯”全国高等中医药院青年教师教学基本功竞赛二等奖;

♦福建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二人民医院2017年度“十佳临床带教老师”;

♦福建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二人民医院2018年度“教学先进个人”;

♦参加国家科技部十五攻关课题一项,国自然课题一项,主持省卫生厅课题2项,省教育厅课题2项,参编著作4部,发表论文10余篇。

捕获0998765.PNG

学医初心

我来自农村,农村孩子唯一的出路就是高考,读书、读书,再读书,猛然间接到高考成绩单,且短短三四天内就要决定高考志愿,对于茫无所知的我的来讲,何其艰难、不知所措!父亲拿着一摞《志愿参考目录》到处打听,而我也是在这个时候第一次思考自己的人生。将来做什么呢?

我是常做白日梦的,小时候常常边放牛边发呆遐想自己是电视中的某某大侠义干云天、打抱不平云云;当面临人生抉择的时候,下意识的脑海中浮现一种画面:一位患者回头朝我点点头,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好美的画面啊,如果将来自己可以为病人解决痛苦,能够换来一张张笑脸那是何等的美妙!

于是乎,父亲出于经济考虑给我填报了提前志愿军校,而我则按照心愿填写了第一志愿山东中医药大学。后来父亲的意愿被和谐了,我的愿望实现了,呵呵。

IMG_2272.JPG

恩师引路

小学期间我放过整整5年的牛,对于一个农村的放牛娃而言,能走到今天,除了父母的支持外,我最感恩的就是一路陪伴着我各位恩师,小学的浦素美老师、中学的陈少萍老师、高中的于年池老师。而带我进入神圣中医殿堂的则是一场讲座,1998年入学不久,母校安排了迟华基教授做了一场迎新讲座,印象非常深刻,迟老师满头银发,神采奕奕,侃侃而谈,讲座中她谈到了当年《读者》摘要里报道的几则医学“怪事”,有几例心脏移植者,手术后发现患者的生活嗜好发生了改变,有些是截然相反的改变,而经调查发现这些嗜好为器官捐赠者生前的嗜好,西医学专家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她说其实我们的老祖宗早告诉我们了啊“心主神明啊”,所以我们才说“我心里想”而不是“我脑子想”。深奥的中医理论,被她几句生活中的话就讲出来了,通俗易懂,神奇的案例,让我顿觉中医的伟大。讲座中她还列举了《内经》中一个“能”字的不同发音及意思,教导我们学问要深入细致;谈到教学的时候,她鼓励我们“造反”,她说如果教学中哪个老师讲不好,只会念稿,你们就把他赶下台,这对于我这样一个“遵纪守法的乖乖学生”来讲简直是一种颠覆。讲座后我异常兴奋,连夜写了一封长信,把讲座的笔记和心得写出来,第二天在惴惴不安中毅然决定把信寄出,当时虽然我很期盼回信,但又预计到作为知名博导回信“娃娃兵”的可能性不大,然而一周后当我颤抖着打开老师的回信时候,那种激动却是难以言表的。我给老师的信也就两三页,而迟老师的回信却写了四五页,字迹非常工整。信中她把我写的一些错字、简化字、错误的理解,一一纠正,如“异法方异”应是“异法方宜”,如“量≠(旦力)”等等,非但不批评我,还鼓励我努力;她不仅如此如是说,也如是做,言传身教,在信中我发现其中有一个字是修改的,从信纸表面可以看的出来,是原来写错字后用小刀轻轻刮过后再补写的,师之严谨,对我影响非常之大。

迟老师最后的落款“时已子时,祝好梦”,既温馨又感动。接下来我就阅读了迟师讲座中推荐一套书《名老中医之路》,该书由母校周凤梧教授编写,当年即有“逢人到处说凤梧”评语,影响了数代中医人,也深深的影响了我。读完此书,吾与中医,此生不渝。

傲游杏林

名医之路的指引,让我与百余位中医泰斗天涯咫尺,从他们身上我找到了学习中医的方法,感受到了老一辈的济世厚德,也学习了他们独到的医学体悟。而母校山东中医药大学更是有着浓郁的中医氛围,校园中传颂着刘惠民老的大胆心细,周凤梧老的多才多艺、张志远老的广博兼蓄、李克绍老的简洁精准,张珍玉老的精深严谨等诸等八老的传奇,更有着一群为中医默默贡献着的老师们。五年的大学生活,可谓丰富多彩,有自豪,有冲动,有傻气,有遗憾,有铭心,更多的是感恩。当《救救中医吧》的文章一石激起千层浪时,我也是彻夜难寐,“致全国名老中医一封信”的草稿一气呵成,大有挽救中医的气势,幸得刘更生教授的教诲,抑制住冲动,也成就了我第一篇学术论文《中医发展的若干思考》的发表。当《本草问对》烧脑时,夜半曾傻傻的蹲在学校药圃的首乌藤下,去求证它们到底会不会入夜相互交合。假期本可返乡,但为了跟诊学习,而错过了唯一至亲姐姐的婚礼,成为我一生的遗憾。也曾经叱诧校园,豪气一时,创山中医首届岐黄杯中医知识大赛,创刊山中医首份学术刊物《齐鲁杏苑》,国医大师张灿玾教授为创刊号提的“习业训辞”至今仍时时萦绕在我耳边“乐群敬业,厚德怀仁,医文并茂,理用兼优”。记得在创刊号发行前一天,付梓在即,为了终审,我们凌晨1点敲开了刘更生老师家的门,看到睡眼惺忪的刘师时,我有些后悔,但老师却显得很兴奋,把我们引到书房,坐下来细细的审阅每一篇文章,当读到第37页一个题目是“行欲方而智欲圆、心欲小而胆欲大” 插页框时,他说这个题目好像不对,我当时解释说:“这个题目肯定对,这段文字是我自己亲自加上去的,是我从自己的读书笔记中原文摘录的,前几轮的校稿我已经核对过了”,刘老师当时就问我一句:“你核对原文了吗?”我很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于是刘老师从书架上找出李中梓的书,在书中找出了原文,结果正如我所引用的,其原文确为“行欲方而智欲圆、心欲小而胆欲大”,我本想这一部分应该通过了吧,结果刘老师说:“你看这句话不是李中梓的原话,他只是对这句话做了解释,他也是引文,我们不妨再追查下去,找到原始出处”,最后几经周折,我们在《旧唐书》中找到了最原始的出处,正如刘师所言,我们错了,原文为“胆欲大而心欲小,智欲圆而行欲方”。我想这就是母校山中医给我的最大的宝贵财富,“实实在在做人,老老实实做学问,”(张安玲老师毕业赠言);“学而思、思而学”(丁元庆老师毕业赠言)。

求学八闽

记得03年初春,当时“非典”肆虐全国,在全国高校纷纷延迟招生情况下,福建中医学院研究生面试临“危”不“拒”,如期进行,而我在得到通知时候,距离面试只有两天时间了。仓皇间,收拾行囊,请假买票,匆匆踏上了南来的火车,当时疫情动荡,孤寂无援,内心充满了不安和迷茫。

当天晚上到达福州,第二天就签到面试,研究生处的一个老师问我:“你报考的导师是哪位?”;答:“不知道”;再问:“你想报哪位导师?”,答:“不知道”,遂被告知“报到处有导师名单,可去选择”。于是在众多陌生的名单中,只一眼便选中了您—---我的硕士生导师郑立升教授,亦亲亦师亦友。郑老师手把手教我内镜,安排到最好的西医院学习,让我深入中药房去抓药,让我跟随当时的八闽名医杨春波教授学习,这才有了后来我和杨老的相识相知。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母。后来和恩师一起去参加黄煌教授的经方沙龙,一起去北京参加冯世伦教授的国际经方大会,2016年协助老师创办了“福州经方沙龙”每月一期,风雨不误,在这小小的中医天地了,我不断的汲取这各门派精华,也同时传播吴门的学术,使广而远之。

如果说结识郑立升老师是天降奇缘,那拜识杨春波老算是德福积深。记得初见杨老时,他正在编撰《现代中医消化病学》,杨老先制定好编写大纲、编写体例、编写样稿,而后将任务下发各编写人员;但由于各编写人员的写作水平参差不齐以及文献检索限制,待稿成汇稿时,发现稿样良莠参杂、体例引文各异,面对百万言著作,不免有鸡肋之慨;他并没有直接把稿子交出版社了事,而是拾起这个烫手的山芋,他说“这个事情,不为上,不为名,只为学术负责”,从此,一位耄耋老人开始了长达两年多的整理编撰工作,有疑问者,辄查原典;文献缺漏者,重新查阅补之;文气不通者,径改之;每每杨老查出文献标题,让我们查阅原文并打印后交还给他,他再根据文献,或写或圈(经常在文章的边角处加上一段话并圈画后标号,以便插入)或划(原文勾划出)或剪(把有用的文献直接用剪刀剪切后黏贴之所引文)成文,然后我们再拿着这些“补丁摞补丁”的文章,录入电脑,按照统一的字号、字体成文,然后打印出来,连同原稿交给杨老,他会再审核修改一遍,把打错的字、标错的标点符号、错误引文序列号、不通顺的语句等一一指出,成三稿交由我们再次打印,如此该书每章、每节、每页,百余万字的著作就是这样一点一滴耗费杨老大量的心血、时间完成的,记得编写过程中,有一次杨老问我“小骆,这样一遍一遍的改,你烦不烦,他们(弟子们)都说我太认真,差不多就可以了,但我觉得这个事不能马虎,得为自己为学术负责”,这就是杨老,国医大师的风范。

9990.PNG

伤寒迷茫

当年一本《思考中医》如黑夜中的一颗明星,熠熠生辉,促进中医同道去思考中医,而其后的扶阳讲坛,将火神推到了至高境界,我也在扶阳的大河中,随波逐流;继而郝万山教授《伤寒论》讲座,红遍大江南北,遂转从伤寒,然总觉的其理论条理则条理,但临证无从下手;后来巧逢网络黄煌教授经方沙龙,方证理论,兼有腹诊一些内容和推荐,感觉耳目一新,当时如获至宝异常兴奋,可是实际应用中,感到类证难以鉴别,重病杂证难以把控;后来又出了《辅行诀》、《圆运动》,转风读此,虽有小得,然终难建瓴;这个时候开始思考流派问题,真理只有一种,到底谁是谁非呢?不懂运气,不谈气化;浅涉方证,未臻其善。曾忆当年程门雪老治病先审六经再定方药,以此为目标,思考如何辨六经,翻阅了刘绍武派的三部六病,明则明,但有感觉太过死板,且新方叠出,难师仲景意。继而再转向冯老的“胡希恕讲伤寒”,八纲六经方证,似能融合诸家,两次参其会仍有众疑未释。学习近十年,兜兜转转,不知其路,所谓“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正如当初,我写给吴老师的拜师帖,所言:临证既久,中西交困,遂感无方可用,万病万殊,何以执简御繁?求诸仲景,又派别纷立,方证六部雀升,南黄北冯名隆,浅涉其学,终觉尚未究竟;玉楸修园之论慕心久矣,然终不得其门而入,难观大雅。

醍醐灌顶

一直以来,学习中一直有几个疑问或想法:一者现代医学异军突起,如何把现代化的检查手段融入中医,衷中参西?二者伤寒各派纷呈,可是真理唯一,孰真孰假,或许只是盲人摸象,有没有可能,各派汇通?三者方证非为新生产物,且同为南京中医药大学,比黄煌教授更早之叶橘泉老先生早有方证之论述,何以当年不似今日之盛行?换而言之,当年伤寒大咔多多,为啥不认可方证。四、难道所谓经方,只用其方,有没有办法从六经入手,六经辨证,仅仅依靠提纲症?五、伤寒六经欲解时,何以三阳及太阴首尾衔接,而少阴、厥阴有相互重复叠加,曾多次网络直问一些号称掌握“运气、子午流注”版主,无一回答。六、温阳与温补似有联系,其关系到底如何?如何分辨及应用?曾于中医沙龙讨论一病例,诉腹泻三年,辨证阳虚,方用四逆,药用则止,停药则泻,如是三年,何以善后?2015年6月参加冯世伦老组织的全国经方大会,初识吴师,一句“三阴递进”如醍醐灌顶,惊为天人;五法定六经,闻所未闻,至此,一入吴门,终生不悔。

2015年6月初识吴师,回榕月余,最大范围搜集吴师资料,一段“尘洗尘心”,悲天悯人,甚合我之初心,知音难觅,都云师择弟子,孰不知弟子亦再择师,为医十年,终未究竟,天赐良机,得遇明师;殆至师谈振兴中医,一颗雄心再次沸腾,十年间亲历大学本科教学,教材之差,师资之弱,念稿之漏,加之英语、政治、课研,试问今日之中医高校,竟是谁之天下?今日之中医高校,所立为何?对中医教育早已死心,避谈多年,然吴师开网络大学,宣不传之秘,结合新知识,提出中医精准,提出110计划(培养10名国医大师级名医,培养100名名震一方之名医),这些观念极大的刺激了我,一颗灰冷的中医教育之心再度燃烧,毅然决定鼎力支持吴门教育2015年开设伤寒81群(福建群),3日内人数即达500人,于是每日清晨坐上公交车,带上耳机就开始了早班《重订伤寒杂病论》微信讲课的享受时刻,晚上时不时的听老师群里大摆龙门,那真是相当的过瘾。2016年相聚北京“中医生理学”讲习班,初次见到素未谋面却相识已久、日夜交流的师兄们,异常的兴奋。我们白天听老师讲座,惊异于老师耐力之持久,整个上午几无停歇,中午也只是一顿盒饭的休息时间,便又是一下午。震惊于他学识之渊博,中医经典信手拈来,已臻化境,以至于后来出现了散会后,学员久久依恋,团团围住老师或照相或签字或交流的,体恤老师的辛苦,担心老师的身体,孙崇铎师兄和我一拍即合,力挡众人,救驾护师。晚上则是我们仰慕已久的师兄弟们,煮茶论道,谈论着白天会议的内容,叙述着老师的神奇,品尝着李晶师兄、红旗师兄的馕、酒,还有其他各地的小吃,相互猜测着各自的名字。我从医十多年来,各种各级会议可以说参加了N多,但这种感觉,是绝无仅有,那种兴奋、亲切至今仍时时萦绕心间,诚如周楠师兄说的:加入了吴门,心有了归属,找到了家的感觉。

image.png

image.png

愿得终始

随着时间的推移、吴门的发展,大浪淘沙,如今的太湖学院,业已蓬勃发展,一拨又一拨的新人、能人、奇人不断的涌入。吴师知识广博,儒释道医皆以深厚,又中医篁论,不断涌现。三年来有幸随师,囫吞脾胃、扶阳、伏邪、伤寒研究,所获巨多,然食而未化,自忖禀赋不足,机缘不够,师虽倾囊,吾未必有一得,且琐事繁多,精力有限,遂力克贪念,今愿反刍再嚼,笨鸟慢飞,勉求一得,是为众生,即达所愿。于是在新的形势下,我重新思考自己的定位,因此有了“脾胃漫话”、“吴述伤寒读书”、“吴门知识讲座”、“吴门线下临床会诊”,少了线上之辩争,多了线下的践行,其志历久弥坚、其心经久俞笃,唯愿老师康健,初心自勉,而得善终.

转载:https://www.taihumed.com/news_detail.html?oid=e70427ffc3874f8bad7966e44f349341

本文为转载文章,如有侵权请联系作者删除。
本文仅供健康科普使用,不能做为诊断、治疗的依据,请谨慎参阅

骆云丰
骆云丰 副主任医师
福建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二人民医院 消化内科(脾胃科)